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荼蘼花下淫靡事 3P 【原彩蛋情节可以不敲啦】

    高平那一日喝了酒,喝了挺多,有些醉了,趴在屋子外头的石桌上打瞌睡。

    奉今明走到院子里的时候便恰巧看到了。

    高平醉态并不常见,他手笼衣袖便慢慢踱步到他身边,弯下腰去看他。

    那石桌在一树木樨花下,甜滋滋的香味儿飘散在空气里头,细小的米粒似乎的花朵摇摇晃晃地坠落到高平铺散的发上,衣衫上,指尖上。

    可是石桌到底冰凉,奉今明怕他着凉,伸手想去抱他,却不想他刚伸手,那头人儿也张了手向他抱来。

    ——抱了一个满怀。

    高平身上木樨花香浓浓,害得奉今明以为自己拥了一树的木樨花。

    高平抬起醉蒙蒙的眼瞅他,瞅了一会儿喊:“飞声!”

    奉今明失笑,他道:“不是飞声。”

    高平眨了眨眼睛:“今明!”

    奉今明便笑了。

    高平也笑。

    一边笑一边去扯奉今明的衣裳。

    奉今明不阻止他,只伸手轻轻触了触他的脸颊:“陛下,您难受么?”

    高平不回答,扯开了奉今明半边衣裳,露出了那苍白劲瘦的一边肩膀,露出了平直的锁骨和半个胸膛,乳头是被玩弄过的艳红色,还有些肿胀,那是昨夜里被人玩弄的结果。

    高平伸出手指点了点男人的乳头,笑道:“今明,你的骚奶头立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奉今明轻轻喘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高平一手去摸奉今明的下面,一手推着男人靠到那木樨花树上。

    那洞还是软热的。

    两根手指进去的好轻易。

    高平嘻嘻笑:“捅开了,还没合上,今明,让我看看可好?”

    奉今明怎么会说不好,顺着男人的意又倒在了石桌上。

    高平撸去男人的下裳,曲起他修长的腿,大力地分开。

    奉今明苍白的脸微红,只微侧过头去。

    高平抬起男人的腰肢,风吹过,那赤裸的地儿便轻轻一个颤抖,那木樨花枝也在轻轻颤抖,落下了个小花苞,落到了男人赤裸的腰腹上。

    那穴。

    高平探入两根手指,慢慢交错分开。

    那是深红色的,熟透了的果实。

    这是已经被深深疼爱过百次千次的地方,它淫靡放荡又大胆得很,光天化日就能勾引他。

    高平挺稀罕的。

    他问奉今明:“你要不要看看?”说着,便去推奉今明的腰,试图将他更加努力地折叠,奉今明有些喘不上气来,只轻声喊他:“陛下。”

    高平反应有些慢,呆了呆后问他:“你不看啊?”

    说着,神情里有了些小小的失落,喃喃道:“可好看了。”

    奉今明下身硬了。

    因着男人的一句话,便硬得宛如钢铁。

    他有些受不住了。

    拉着高平的手指往里塞去,他扭着腰,将那穴往手指上送。

    木樨花树下,石桌上,衣衫半解的艳煞男人一副求欢的模样。

    傅飞声自另一头走来,本是要寻那偷偷喝酒的男人,却不想正撞上了一副撩人的春宫图。

    傅飞声不避,走到两人身畔,他今日穿了大袖宽袍,衣袖拢去石椅上的花瓣,他坐了下来,一手支颐,一手去拉高平空闲的那只手。

    奉今明早便看到了傅飞声。

    待傅飞声坐下的时候他已经红透了整个耳朵尖。

    而那高平,却是直到傅飞声拉了他的手才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高平啊了一声,欢喜地喊了一声:“飞声!”

    傅飞声应了一句。

    然后高平道:“飞声你看,今明的穴儿,红肿着也好看!就是馋的很。”

    傅飞声清清冷冷瞟了奉今明一眼,便伸手将高平的手往自己身下拉去。

    他道:“高平,你要不要看看我的?”

    高平醉意浓浓地眨了眨眼:“看什么?”

    傅飞声笑了,那一笑破开冰河,宛如雪莲自春风处开。

    他嗓音清冷,说出话的却淫荡的很。

    他说:“看我的小逼呀,高平,你摸,流水了,你看不看?”

    高平冲着傅飞声眨了眨眼睛,他似是听懂了,瞬时笑开颜,他道:“好的呀,看飞声的小逼。”

    高平的手还在傅飞声的身下,透过亵衣触碰到了那个潮湿柔软的小洞。

    傅飞声微微抬起头呻吟了一声,他喘息着问高平:“湿不湿?”

    高平曲起一根手指将那一层衣物一齐顶了进去,那穴在他指尖微颤,高平回答傅飞声:“好湿,好骚啊,飞声,你的小逼好骚啊。”

    傅飞声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衫,一袭浅色衣裳落了地,同那落花搅合到了一起。

    赤身裸体的傅飞声半身坐到石桌上,一腿抬起,一手跟着高平的手一起揉弄自己身下的女穴。

    他放浪地呻吟了起来。

    躺在石桌上的奉今明脸若飞霞,下身高平的手指刚刚抽出,一阵微凉的风吹过他昨日尚使用过度的后穴,那红肿的穴颤抖了一下,便又觉得有了几分空虚。

    他侧眸看去,便瞧见了活色生香的一幕,也不由暗自咋舌,傅飞声果真骚浪一流。

    只见那傅飞声分开大腿,两手伸在自己胯下,将自己的女穴扒得开开的,露出了那艳红色的软肉和透明色的水汁,他只叫高平去看,去摸。

    他一丝不挂,四肢修长有力,兼之修眉凤眸气质冷清,这一番姿态做来竟也不觉俗艳,只叫人血脉偾张,恨不得将这母狗按在胯下操死。

    高平一边嘴里念叨着:“飞声的小逼,飞声湿漉漉的小逼,骚货的骚逼。”一边直捣三根手指入了傅飞声的女穴。

    那女穴瞬时间被撑至极致,那汁液都被挤了出来,缓缓流淌到了石桌上,只那傅飞声将腿分的更开,骚浪地一甩头发,便不知羞耻地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高平将三根手指没入却还嫌不够,抬起可怜巴巴的眼去看奉今明。:“今明,飞声的小逼好能吃,三根手指都喂不饱他,你帮帮我好不好?”

    奉今明一手微撑起身体,半靠在浑身赤裸的傅飞声身上,一双眼眸微扬,便是十分艳色。

    他道:“陛下,三根手指不够,那便四根,傅城主的小逼贪吃,您便多喂点,我替您看着,定不叫他逃跑。”

    说着,便伸手去按傅飞身的肩膀。

    傅飞声身下被高平一个操入,肩膀上却又有奉今明的力道,叫他不能躲,一个腰软,整个跌入奉今明的怀中。

    傅飞声睨了奉今明一眼,口中道:“傅某谢过奉大人了,啊!啊~~高平~~~嗯——”

    奉今明低头望去,只见高平手腕翻转,那手指只如长龙,在傅飞声的小逼里翻滚,搅的那淫水都起了白沫。

    傅飞身下身硬起,笔直笔直地挺立着,高平恳求似的叫奉今明:“今明今明,你帮帮我,你去揉揉飞声的肉棒,你看呐,小可怜的,你去揉揉好不好?”

    奉今明失笑,只宠溺道:“是,陛下。”说着,双手便拢到了傅飞身那笔直秀挺的分身之上。

    奉今明的手不比高平的柔软,他指尖因习武而有薄茧,揉捏过龟头便是粗粝又畅快的愉悦。

    傅飞身已化成一只发情的母狗,身下女穴和肉棒都叫他欲生欲死。

    只身体还没按住不能动弹,便按奈不住地呻吟扭转。

    他白皙的胴体在光天化日之下扭成了一条求偶时的蛇。

    高平快速地用力用手指操他的女穴,操到他的软肉,操到他口中呐呐失声,叫他再喊不出淫词艳语。

    奉今明一个用力,手下的肉棒往前一停,一股子热意已经喷射了出来,傅飞身射了。

    而他的女穴也在疯狂抽搐,高平一下抽出手指,握着傅飞身的臀瓣大力分开,便见那被操出一个圆洞的女穴正在猛烈开合。

    高平低下身,亲了一口傅飞身劲瘦的腰身。

    夸赞了一句:“骚货。”

    说完便一手扯过那头的奉今明,分了他的腿,直接提了肉棒便肏了进去。

    奉今明惊喘了一声趴到在了赤裸的傅飞声身上。

    高平推着奉今明同傅飞声交叠在一处:“今明今明,你替陛下揉一下飞声的阴蒂,你看他骚的,你去揉一下。”

    奉今明被肏得身下发硬,他听了高平的话,便伸手去揉傅飞声湿得一塌糊涂的女穴阴蒂。

    那阴蒂小小的肉肉的,一揉便叫身下的傅飞身一抖。

    高平看了便开心地笑:“好玩吧?飞声是不是很骚?”

    奉今明笑着应:“傅城主很骚。”

    高平凑到奉今明的耳边说:“奉大人也很骚,你的穴比飞声的小逼还要紧还要热,他的逼会出水,奉大人的穴也会出水,真是骚得一流。”

    奉今明闭上眼睛喘息,身下被高平快速地整个肏入又拔出,那液体拍打肉臀的声音只叫人听了脸发热。

    不想,快到顶点的时候,高平猛的一把搂起了奉今明,叫他半身爬在石桌上,脚尖落地。

    这样的姿势便叫肉棒直直地肏入了最里头。

    奉今明沙哑着喉咙喊:“陛下陛下!肏坏了要肏坏了!”

    他整个肠壁都在颤抖,可高平还不放过他,一手拉过那头被揉的失神的傅飞声,只叫他赤裸着双膝跪地去舔奉今明的肉棒。

    傅飞声哼笑了一声,终还是如了高平的意,张了嘴将奉今明硬邦邦的肉棒含入了嘴中。

    吞吐含弄不必细教,都是床笫间的老客,也不是第一次叫高平整弄。

    高平乐意搞这些玩意儿叫自己乐呵,除了开始那会儿几个人稍许有些尴尬的不乐意,到了后头总也会顺着他心意。

    总是要叫他开心便好,自来将他捧在手心里。

    奉今明也不客气,顺着高平肏弄的力道去肏傅飞声的嘴。

    那湿热滑腻的舌尖舔过他的分身,一个不察,便叫他忍耐不住,何况身后那人肏弄到了他深处,只好咬着牙快速地摇了几下头,正要抽出,却已经来不及。

    高平竟是按着他的身子,叫他不能动弹,脑海里一道白光闪过,便已是泄了身。

    傅飞声被冲的轻咳了几声,自地上起身,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子,凑到了笑眯眯的高平处,张了嘴便朝着他的嘴亲去。

    高平被身下的奉今明夹的失神,正爽快得不能自己,就叫傅飞身得了手。

    他道:“飞声,你是要被我操死了。”

    傅飞声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便是那头刚过了高潮的奉今明都懒洋洋地笑了几声。

    风吹过,木樨花又纷纷落了好些,铺陈在三人的发梢衣衫,只那甜丝丝的味儿,染到了他们的心间上。